重生之离老子远点_分卷阅读_97
  张局长起来送他,拍着他的肩膀怎么看都不像刚搭上话没多久的人:“以后多来玩,哎呀长这么高,又帅。”
  这种客套话大家就互相笑笑,也没人真放在心上。
  出来的时候宁也给高铭打电话:“罚款不用交了,过几天估计还要去检查,你好好培训培训那保安,下次再捅这样的篓子就让他滚蛋。”
  第41章 意义
  环保这事儿就算过去了, 反正后来也没人真的来检查,罚款的事儿也不了了之。
  冬令营前后也就十来天的事儿,元旦之后齐煊楼也回来参加期末考试,提供的复习资料简直风靡整个高二年级,各个班的学生都拼命四处找人复印齐煊楼的资料。
  也就宁也,享受着齐煊楼同学单独提供的复习大礼包, 还爱答不理的一脸菜色,特别不识好歹。
  快考完的时候, 齐煊楼收到冬令营举办学校——A大打来的电话,请他务必在1月31日之前确定保送意向并填好表送达他们,否则视为放弃保送。
  齐煊楼今年成绩是真好, 基本可以说是清北随便挑, 就等进国家队了。
  他们1月10号期末考试结束, 13号领成绩单和寒假作业, 中间有两天空, 齐煊楼请大家去山里的民宿玩。
  问题最大的是纪少衡,他本来不想去的,后来不知道怎么跟家里沟通,总之是也决定去。
  齐煊楼搞了个七座越野车,连司机算上也就六个人,一大早出了城。
  这个民宿坐落在府云山脉深处,万山环抱群英围绕,幽静清雅,还有天然清泉盘旋蜿蜒, 很是悠闲。如果夏天来的话,进山就能感觉凉意扑面,气温能比市内低起码三度。现在虽然是冬天,没有春夏秋的热闹,但是雪还未融,又是别样的一番风景。
  宁也以前爱热闹,不喜欢这样的幽静,但是现在看着窗外一路白雪皑皑,也觉得幽静有幽静的好。
  齐煊楼本来坐在副驾,中途休息了一下之后把纪少衡赶到副驾上去睡觉,梁丰和徐清晨坐在中间玩两只小蜜蜂和猜拳,剩个齐煊楼和宁也坐在最后一排,腿长,有点挤,齐煊楼也不在意形象了,脱掉鞋盘腿坐在座位上,半靠在车门和车椅靠背之间,腰后垫了两个靠枕,眯着眼打量宁也。
  宁也闭着眼装睡,但是齐煊楼存在感强烈,他又哪能睡得着。
  大概走了一个来小时,车终于停在民宿的入口处。
  宁也摸着脖子边活动边下了车,只见青砖黛瓦依山而建,整块整块的石板小路蜿蜒而上,建筑物隐在层层苍翠之中,而苍翠之下却又可见白雪叠叠,间或传来一声清脆的鸟鸣,愈显清幽。
  梁丰站在车前感慨:“哇噻,我都不知道这儿还有这种地方。”
  齐煊楼从车另一边绕过来:“停车场就在这儿了,再往上都要步行。走吧。”
  一行人沿着青石板路往上走,梁丰也从来没到这种地方玩过,平时要么旅游要么就在市里,都是很喧嚣的玩法,这会儿东看看西摸摸,觉得新奇而有趣。
  宁也嫌他丢人,缀在了队伍尾巴上,慢吞吞的走着。
  渐渐齐煊楼也掉了队,前面三个人猴子似的忽快忽慢,刚才还在前面两三个台阶,转眼就往前跑了十来阶,都快看不到人。
  宁也问:“保送你选哪里?定了吗?”
  “还没。”齐煊楼脸上浮起个很微妙的笑,“A大要求1月31号之前交表,但是国家队的正式名单在2月3号出来……”
  他没说完,宁也懂了:“还有这样的?以前也是这样吗?”
  齐煊楼摇头:“我没注意。”
  宁也说:“那你什么打算?”
  “不是很想去A大,在榆城的话我也许考虑一下,但是A大在洛安,不是很想去。”路有些滑,齐煊楼顺手扶了宁也一把,“我觉得还是应该信任A大方面能公平公正,就算被涮,也是因为我水平不够才被涮的吧。”
  宁也点点头,这些确实不是他们能控制的,但想了想还是说:“在哪里上大学不重要,重要的还是你想要什么。你想上清华,还是你想去参加国际赛,如果特别想去参赛的话,A大方面的态度也不得不考虑一下。”
  齐煊楼扭头看他,突然笑了:“我现在最想要你。”
  刚刚还在说正事儿,一秒变了画风,宁也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劲儿又哧溜一声散了。
  齐煊楼推推他:“生气啦?”
  宁也白他一眼。
  齐煊楼故意说:“我觉得薛小满对我挺好的,你嫉妒吗?”
  “哦,说到她。”宁也说,“我把你给我的那个手镯给小满了。她戴有点大,准备去换个小尺寸的。”
  齐煊楼的脸耷拉下来,伸出左手手腕,捋起袖子给宁也看。
  他的手腕上也戴着一个一模一样的,藏在冬天的袖子下,平时都看不到的。
  宁也的目光从齐煊楼的手腕上,移到他的脸上,又移回他一直伸出来的手上,耸耸肩越过他走了。
  齐煊楼看他这毫不在乎的态度,恨得牙根痒痒。
  真的是他自己的钱!自己挣的!攒了好久才攒够买两个手镯的!
  他居然说送人就送人了?!
  以前不是说宁愿扔掉,都不会再转送给别人的吗?!
  大骗子。
  办入住的时候,梁丰和徐清晨本来无所谓,说可以住一间,纪少衡也说无所谓,他可以和宁也合住,齐煊楼一听不干了,索性给五个人开了五间房。
  纪少衡无语地接过钥匙先走了。
  分头各自去休息一下,准备起来一起吃午饭。宁也把自己扔在床上,趴成个大字,本来只想歇会儿的,没想到在屋外时有时无的鸟鸣中,居然睡着了。
  午饭的时候齐煊楼来叫宁也,敲了半天他才开门,整个人还有点迷糊,扒拉着头发定神。齐煊楼见他额头上的头发有一缕翘起来,顺手帮他捋了捋。
  宁也防备地躲他不许他碰自己头发,他也并不十分在意。
  齐煊楼觉得现在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好了,特别是对宁也,有种异常的包容,仿佛因为知道会走的艰难,反而并不觉得路途有多困苦。